事,别打哑谜。”

薄荆舟眸色冷下,忍着情绪提醒她:“生日宴第二天早上。”

说着,他的手伸过来,不顾沈晚瓷的意愿,强行扣住了她的手指,她的手骨节修长匀称,很漂亮,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。

沈晚瓷抽不回自己的手,不悦皱眉,回忆了一下,生日宴第二天早上?

刹那,她反应过来,是聂煜城给她支票的事……

薄荆舟知道了?

同一时间,那被男人握住的手指隐约传来了痛意。

沈晚瓷心一紧,下意识否认:“我没收他的钱。”

她倒不是怕薄荆舟真的捏断她的手指,只怕离婚的事又生变故。

薄荆舟字里行间都是讽刺:“我为什么相信你?你不开口问他要,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?”

“信不信随你,还有,就算我是跟他开口,那也是借,我会还的。”

要和借有着本质上的差别,从薄荆舟脑袋里生出来的想法肯定更龌蹉,她要是不反驳,他下一句估计就是卖身这一类的羞辱。

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,眼神又暗又沉……

沈晚瓷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,但她察觉到一丝异常且强烈的不安。

她后退一步,抽出自己的手,“我要是拿了聂煜城的钱,早就甩在你脸上,让你明早就跟我去办手续。”

这算是最有力的解释,她也的确一直想这么做,若非她现在没钱。

薄荆舟的额角隐隐在跳动,是被沈晚瓷最后这话气的,他深吸了一口气,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这女人给掐死。

“以后别再跟聂煜城见面。”

沈晚瓷挑眉,他是在命令她吗?

跟不跟聂煜城见面,真不是她能决定的,这几次都不是她要跟聂煜城主动见面的,只是凑巧他们总在一个地方遇到,但如果没有薄荆舟,这样的偶遇会少大半。

“他是你圈子里的人,你要跟我痛痛快快把婚离了,我和他的圈子就完全断开,想见都见不到。”

京都这么大,想要频繁的碰上一个人,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“呵,”薄荆舟却低笑一声,微微倾身,轻而易举的就将女人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,“给我设套?”

“我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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